若非血刃亲友之仇敌,何有如此深仇大恨。
    若非夺爱亡国之恨,哪来此等血海深仇,得如此死法才心安。
    何为冒犯……
    齐木眼里露出骇然之光,浑身冰冷。
    深呼吸一口气。他倾身,跨坐在其腿上,一手环过渊落的脖颈,另一手探入衣襟内抚上胸膛,冰凉的触感却很细腻。凑近,脸紧挨着他的耳际,落下一吻,轻轻呼吸。
    “最无可恕的冒犯,便是这样。”
    说着,探入衣衫内的手,从前边移到后背大肆抚摸,贴紧,另一手揽过渊落的肩,吻落至颈项处,轻轻舔咬。
    陡然一股巨力袭来,手腕被扣住,整个人换转了一百八十度,嘭地一身头撞在晶椅靠背上,背紧贴在皇椅,被人压在下方。齐木倒抽一口凉气,紧张到不行。
    正要闭眼求饶的刹那,谁知渊落不怒反笑。
    “这倒的确最无可恕,其罪当诛。古往今来,有谁敢对本尊如此放肆!”
    齐木悻悻地放下搭在他肩头的手,赶紧认错。
    “尊上,我错了。”
    说完,总觉哪里不对。
    “除了你,还没人敢这般冒犯本尊,若真如你所说,岂不是得死好几次。”
    齐木一惊,这才反应过来。顿时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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