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宫漠浑身湿透,握住手中的神蛊晶石,神色漠暗,终是做了决定。
    “主上,您说的没错。属下知罪,不该因为六道的一面之词而对齐木放松戒心,无论此子软弱胆怯贪生怕死也罢,善谋也罢,已然无关要紧,而今并非此子是否听话容易掌控的问题,而是……”
    宫漠顿了下:“由于此子缘故,尊上便不会袖手旁观。这是大忌。”
    晶石闪烁,轻细嗓音传来,威严如初却没了活力。
    “渊落自古不会受任何人影响,你且记住,别把渊落和其他人说到一块,我会不喜。恕你无罪,既有此明悟,今日一言所为何意?”
    仙尘重病卧床数久,才刚苏醒,许是没了气力,以至上次宫漠上报齐木究竟是怎样的人,与他预料相差悬殊,也不曾义正言辞反驳。
    嗓音听着有气无力,宫漠皱眉,心痛如刀绞。一直以来为了不相干的人,反驳主上当真罪该万死。
    “齐木,不能留。”
    只要杀了齐木,终究会回归原始,主上也会好过些。
    他缓缓闭上眼,再睁开时已无半分波澜。静如止水,冷酷无情。
    两人一同离开,齐木紧张到不行,心乱如麻,一边觉得自己心跳太快恐不妥,又想着自己又不是不会飞,这般被抱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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