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自己燃了,白跑了一趟。你们几个站着作甚?”
    僵硬如雕塑的几人终是回过神来,脸颊抖动,双眼火热。
    “好、好厉害!”
    回到地府正堂,不少人来询问秦休离开的情况,还有人谈及近日来想入地府的弟子名册,更有人提及前日来地府大闹一通言称要见齐木的绝色女子,此话一出不少人砰然色变,见齐木面色未变,却也没提及那女子是谁。
    你一言我一语,关键与秦休有关的没听到多少,他在此地坐镇了三日,那位西苑元老平昌便以怠慢修炼为由一番教导,却尽是批评指责,似乎事事不顺他的眼,齐木先开始就算不悦却还是彬彬有礼,言行举止恰到好处,但平昌长老越说越自我独断。
    “有着闲暇功夫用来感伤,还不如勤心修炼,不过一人离开也能影响心绪,可见你心性之差,道心难稳,简直愚昧!修士之交不过泛泛,有利益则用,无则弃……”
    越说越刺耳,齐木不耐其烦,正想着敷衍了事。
    一位身穿明黄色长袍的男子踏门而入,五官精致,凤目斜飞,唇角上扬,惯有的轻佻。旁人摇扇没他潇洒脱俗,出场无他高调遭嫌。
    身侧平长老闭了口,眸光森冷,但见那人冷哼一声,撇开视线。
    暮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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