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苑主,且慢。”几位长老面露难色,几番欲言又止。
    “有事等会再说,我得回地府一趟。”
    一位长老站出来,躬身道:“老夫恳请苑主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    “自然忘不了。”
    面前五位长老,都神情凝重。齐木正要询问,蓦然瞳孔微缩。
    严长老面色阴沉,半晌长叹一口气,道:“您是苑主,却煽动西苑弟子入地府。西苑本来弟子少,而那些却又是西苑最忠心的一些,若都走了,身为苑主意义何在。”
    平长老冷声道:“你是地府之主,自然为地府考虑,可别忘了,既然当上了西苑苑主,就该也为西苑着想!”
    这些护堂长老忠心于西苑,听命于西苑苑主,以西苑利益为大。而齐木却不一样,重心若以地府为重,西苑弟子入地府水到渠成,哪怕弟子再强,一旦脱离西苑,便是给他人做了嫁衣。
    毕竟地府是齐木的,却和西苑长老毫无关系。
    齐木明白了这层意思,又道:“就算西苑弟子入了地府,他也是西苑之人,这点并不矛盾。反过来,地府也培养了他们,这对西苑有利才是。”
    归根结底是利益是相互的。这句话把五位长老堵得哑口无言,老者面色阴晴不定,半晌忍不住抬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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