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会在预料之内,所谓料事如神只是众口相传而已。你还真信。”
好比一盘棋,从落下第一枚棋子开始推演最后的棋盘是何样,整个过程无数种可能性都在脑中有个大致的雏形。囊括所有可能性,于是仿佛万事万物都在掌控中。说真的,想想都觉得好累。
突然,齐木面色古怪,走上前去拉住他的胳膊,“等会,我突然想起来了,有个问题一直忘了问!”
“何事?”
齐木吐出一口气,表情严肃。
“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魔族的?该不会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吧!”
如果说把疯狗齐木带回魔域的时候就知道他是魔族了,那么也就是说他一直被耍得团团转。
渊落抬起两根手指,把搭在衣袖上的爪子扒下,“如果一开始便知道你是魔族,本尊绝不会把你带回魔域。”
一开始真以为他是仙族,只是被神蛊封住血脉。
齐木愕然,有些不敢相信道:“那尊上是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进了一处石洞,里头别有洞天,一株两米多高的古树静止不动,每一片叶都相差迥异铭刻道文,成百上千种仙珍灵药随风摇曳,向着尊上问礼。又像看到熟人般对齐木很是亲昵,后者有些莫名。
渊落默了片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