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知。”
“你分不出真假?”庄夫人真是好奇了,“连年纪都判断不清,那她所谓的可怜身世你能确定是真的吗?”
宋殊正色道:“就算不是真的,她过得也不容易,母亲去了,一人在外面乞讨为生。师母,豫章自信不会看错人,她确实值得我帮一把,师母不必怀疑她为人。”
庄夫人长长地“嗯”了声,喝过一口茶后才语重心长地解释给他听:“你是男子,再有见识那都是大见识,可是说起姑娘家的心思,只有女人才懂。你觉得她好,可能是她故意让你看见她的好,女人演戏的功夫啊,那是天生的,而且越是可怜人,越会演戏。”
宋殊垂眸想了想,“师母言之有理,是豫章轻信了,待我再观察一段时日再说吧。那师母慢坐,我先回去了。”起身要走。
“坐下。”庄夫人故意瞪了他一眼,“瞧瞧,我也没说她不好,你就不高兴了,豫章啊,这可是我第一次见你为了一个姑娘沉不住气,你实话跟我说,是不是对人家动心了?”
宋殊落座,无奈地看着她:“您想哪里去了?她才十四……”
“那她要是再大点,你是不是就没有顾忌了?”庄夫人笑得更开怀了,“好啊好啊,能让你动心的姑娘肯定差不了,我刚刚是随便说说的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