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突然很恼火:“是你收朱寿为徒的,他那样,你忍心赶他走?我们又没做什么……”
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你还想做什么?”宋殊皱眉打断她,“朱寿有疾,他的衣食住行我身为师父都会替他打理,不必你再费心。”
“你 打理,那你知道朱家送来的衣服朱寿都不能穿了吗?你知道朱寿平时喜欢做什么吗?”唐景玉冷笑,“我有自知之明,但凡朱寿能够照顾好自己,我都不会插手,可 他不能。我在嘉定的第一晚是朱寿收留我的,我的第一顿饱饭也是他请的,他也是这么多年第一个对我嘘寒问暖的人,我怎么能不管他?不是有吃有穿就叫过得好 了。”
她怒气冲天,宋殊一言不发,只盯着她眼睛。
唐景玉渐渐的就心虚了,宋殊做什么都是出于好心,她不该跟他发脾气。宋殊真赶朱寿走又如何?灯铺是他的,他有那个权力。如果非要走一个人,那也该是她,她还有外祖母可以依靠,朱寿离开灯铺,必然没有好下场。
她别开眼:“掌柜,你是好人,我跟朱寿能有今天都要谢你。我不可能不管朱寿,要不……”
“那你要照顾他多久?”宋殊忽然开口。
唐景玉看看他,见他似乎没那么冷了,认真想了想,“到朱寿成亲吧,我帮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