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桌子上的四荤三素,情绪有所缓和,反问道:“你做的?”
尹夏说:“我准备的。”
杨厚邺淡漠地“哼”了一声,“如果第二课是我需要对与我无关的事进行忍耐,那么你们也是如此,对吧?”说着,杨厚邺夹起一道荤菜,细嚼慢咽,进肚。
观形察色的秦禹自然不置可否,嘴唇一勾,优雅进餐。
尹夏则是不着痕迹地抿嘴笑了一下,方才继续食用。
三人之中有两人不善言辞,而善于言辞的秦禹,似是喜欢上了观察杨厚邺与尹夏的行为,怡然自得的不多言语,于是这顿晚餐上,仍旧在一阵安静中完成。
直至酒足饭饱过后,三人分道扬镳各自回房的时候,尹夏才忽然在杨厚邺身后扬声道:“对了,忘记跟你说一件事,晚餐是我准备的,但不是我下厨,外卖的钱还没有付,记在你账上了。”
杨厚邺身体一僵,睚眦欲裂地扭头瞪她,“你居然叫外卖?!”
尹夏微微一笑,“第三课,洁癖是病,挑剔是病,都得治。”
尹夏潇洒回房,关上门,留杨厚邺僵站在旋梯旁,半晌过后,天色全黑,杨厚邺一脚踹向楼梯,头一次开口说了脏话,“操!”
尹夏的房门这时才关紧,倚着门,轻轻一笑,杨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