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许多,我猜他已经睡着了,今晚我给他燃的熏香放了一小块沉水,安眠的。
这对我而言是极其难得的机会,错过了今夜再要动手恐怕就难了。东方封了丹田,不能动内功,我偷偷溜出去,他才不会发现。若是以往的他,只怕我不用出门,脚刚刚沾到地,屏风后就会传来东方低沉的声音:“杨莲亭,这么晚了,你要到哪里去?”
但我还是很小心,走路几乎没有发出声音,慢慢地来到了莫长老的院子外。
莫长老死后,这里的侍卫仆役就散了,晚上也没有什么人巡值。
我几乎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。
数着步子,走了七步后,我往左边移了三寸,脚跟落在地砖的对角线上,用力一跺。前方阻塞的灰墙缓缓转移,露出一道向下的地道。
我走了进去,顺着石缝摸索过一丈,又往下轻轻地敲,敲到第三块砖时,我把手抠进缝隙里,将石砖扭动了一圈,身后的石门便无声地闭合了。
熟练地取下墙上未点燃的火把,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火折子。我仿佛出入自己的府邸一般,悠然地踏着石阶,下面是一间非常宽敞的地下室,四面都被凿空,一格格都摆放着密封的瓷瓶,琳琅满目。
黑木崖上武艺高强的人多了去,并不稀罕,莫长老在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