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很深,让人看不透。
我的心微微紧缩了一下。
他说:“杨莲亭,你一点都不惊慌。”
我平静地与他对视:“除了教主,旁人的生死小人并不放在心上。”
“是吗,”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“那你自己的生死呢?”
“若为了教主,死并不可惧。”
我很坦然,因为这是实话。
他沉默了,似乎拿不准我话里有几分真假,一言不发地盯了我一会儿,然后他说:“你跟着我去圣姑那儿看一看。”
“是。”我垂下眸子,掩饰掉眼底的情绪。
……
远远就能看见任盈盈院子的方向灯火通明,围了一圈的人。我跟着东方一走近,便有眼尖的人发现了,连忙高声道:“教主来了!教主来了!”
上官云立刻挤开人群,来到东方面前,拱手:“教主。”
桑三娘与童百熊前一段时间都被东方派遣出去调查嵩山派的事情,向问天长年在外寻找任我行的踪迹,也不在黑木崖,于是今日主事的人便成了白虎堂长老上官云。
东方冷淡地点了点头,掀开帘子,径自走进了任盈盈的闺房。
我错后一步,也跟了进去。
屋内把所有的灯都点上了,但扑面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