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很不好受,我沉默地把头靠在他肩上,两只手在他身后越收越紧。的确像他说的,若是单打独斗,任我行连东方一片衣角都摸不到,上辈子我也这么认为,东方的武功大成,深不可测,就凭任我行向问天几个人,如何能奈何得了他?
我心里轻蔑非常,索性带他们进了绣房,让东方杀了他们,一了百了,我也不必受这几人折磨。三年来,我第一次带人进入那间花园,谁承想,那一次也成了最后一次。
就这么死了,我甚至不知道我与东方有没有一个像样的坟墓,我想任我行不会有这种好心,只怕随意往乱葬岗一丢,让野狗乌鸦啃得零零落落了吧。
我便罢了,东方生前那样爱干净的人,死后却可能连裹尸的草席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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赶了一天的路,天渐渐暗了,马车颠簸得厉害了,在窄小的山道中狂奔,马蹄声惊起了群鸦,嘎嘎地叫着,仓皇而飞。
车帘不时被树枝勾起,外面漆黑一片。
“停车休息吧,”我看向练完功,缓缓睁开眼的东方,“累吗?”
东方摇摇头,视线落在车帘上,道:“木统领,找个地方,就在山里过夜吧。”
“是。”
马也累了,长嘶了一声,用腿不停地刨着土。
木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