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了,所有人都当她是我的妾侍,只是怕教主生气,才不敢明着说罢了。
    东方自然是知道的,他对我的所有事都无比关心。我不懂怎样对他解释,他一开口就问我,莲弟,你纳妾,是不是因为厌烦我了?
    我说不是。
    他说,莲弟,那你别纳妾,把她送走,好不好?
    我说那不是我的妾,那是我姐姐。
    东方抬起眼睛看了我一会儿,拂袖走了,他的眼神很悲凉,我知道他不相信我。
    我没有碰过绮窗,前世没有,今生更不会有。
    前世,绮窗只在黑木崖住了一年便死了,她的身体太糟糕了,请来的大夫说,这是生产时血崩留下的病根,只能慢慢调理,也许会好些。
    但她没能撑下去,也许她的孩子死了以后,她就成了一具空壳了。临死前她对我说,她在青楼时,有个穷酸书生天天来找她,花那些口粮里省下来的钱听她唱曲弹琴,但他付不出渡夜资,只能远远地坐在台下听她唱曲,听完就走。后来她要被商人赎去了,书生卖掉了所有能卖的东西,却还是凑不齐钱能将她买下,于是就半夜跑来,说要与她私奔。
    绮窗说到这里笑了:“你说他傻不傻?竟然跟我这样的话,我说,你要是能把钱凑齐,我就跟你走。其实我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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