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烧,烧得灰飞烟灭。”
她望出窗外去:“阿杨,你要给自己想一条退路,以后到了抽身的时候,才能随时走得了。你这样总不是长久之计,难道你要跟在他身边做一辈子男宠?我听说你现在是总管了,总管,呵,说得好听,不也是下人?我们这样的人,坏事做得多了,更要小心谨慎,你别因为现在一时得意就忘了我们曾经是怎么活下来的。阿杨,别太过了,我听说那教主之前也有小妾,可见人家不是天生就断袖的,你别以为你能哄他一辈子,男人对着千娇百媚的女人都还会厌烦,别说男人跟男人。”
“我不是责怪你,我哪里有资格说你?呵,我自己不也是下贱货色?我干的出卖良心的事情比你干得多,我若是你,要真能一辈子锦衣玉食,我也愿意把裤子脱了,爬男人床又怎么样,大户人家里养娈童小倌的还少么?别人说那是遭天谴的事儿,我可不在乎这个。我现在说这个,只是担心你引火烧身罢了。”
她垂下眼睛,看着自己摊开的手掌,那是一双历经风霜的手,干干的,瘦瘦的,粗糙而老,真正出身富裕的人是不会有这样一双手的。她慢慢说下去。
“时间长了什么都会变,何况你与他之间有如云泥之别,他是一教之主,咱们算是什么东西?一个玩意儿罢了,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