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”
瑾洵望着沈薇吞吞吐吐又有所担忧的模样,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同她对视,开口道:“有什么话,还要说的这般……”他想了想,皱皱眉用了‘隐晦’一词。
沈薇垂着头,像是在酝酿勇气似的,半晌耷拉着眼皮,道:“我今天在山洞里,听到了些事情。”她抬眼,望着瑾洵,“是关于,戚太后和戚国仗的。”
瑾洵皱皱眉,“你说。”
沈薇正欲开口,殿门外忽然又响起人声,她只好悻悻的把要说的话咽进肚子里,等着瑾洵把殿外的人宣进来。
来的人当然不是旁人,听声音,沈薇就听出来了。
戚梦白披着白色的鹤氅裹着浓浓的寒意走进来,恭恭谨谨的行完跪拜大礼,得了瑾洵的平礼才找个椅子坐下。
沈薇觉得戚梦白真不愧名字里沾个白字,不管春夏秋冬,衣服都是一水的白。这世间真是没有哪个男人能把白色的衣服穿得同他这般风情万种了。劲装像个侠客,儒装似个公子,怎么穿都穿不出俗味来。
瑾洵捏起果盘里的菠萝蜜挡住沈薇的视线,道:“皇后,吃点水果吧,朕和皇舅谈点事儿。”说罢,就推着沈薇去内殿。
沈薇心不甘情不愿的瞥着戚梦白,边道:“没事,我就坐在这儿听,我会很安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