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珠滚落下来,池骁熠的声音听起来都是那么虚弱,“做什么”
“去吃饭。”我本来是要教训他我母亲昨天提及的事情,但看到他此刻半死不活的样子,我立即改了口。木系丸巴。
我的目光往下一扫,发现池骁熠的右手正按在左边的小腹上,我蹙起眉头,往前靠近了一些。
池骁熠一副你有病,管我做什么的神情,压根懒得跟我说话,他又一次把脸埋在了臂弯里,我看到他瘦削的肩膀都在颤抖了,似乎极力忍耐着什么。
大概察觉到我还没有走离开,他从椅子上站起身,一把推开拦住过道的我,池骁熠大步往外走。
而我跌在桌子上,发出“砰”的响动,我看着池骁熠离去的背影,咬唇喊了一声好痛。
我仅仅抱有那么一点期待,没想到池骁熠脚下一顿,随后转过身大步走过来,伸手拉住我,“摔一下而已,哪有那么娇气”
话虽这样说,可我还是看到了他表情里的慌乱和担忧,那架势显然是要把我往医务室里带,我被池骁熠拽着手腕,沿着楼梯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医务室里走,但最后晕倒在地上的那个人,却是池骁熠。
他现在身形修长挺拔,我一个女生弄不动他,眼看着他腹部的鲜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