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重新关上时,我忽然重重地卸了一口气。
蓉城下了大雪,我站在窗前,看着外面的雪飘啊飘,多自在。
傅夜擎自那晚回来之后,便再也没有过来,这偌大的屋子里就我跟王琳两人,自然门外还有人守着,以防我跑了。
我想去阳台,感受这雪融化在手心是什么感觉,王琳不让我去,说是我身子重,不要冻着感冒了,否则傅夜擎该担心了。
我笑笑,傅夜擎已经不是以前的傅夜擎,我也不是以前的初安,不是蓉城人人羡慕的傅太太,现在外面肯定都在笑话我识人不清,引狼入室了吧。
孩子出生在圣诞节这天,吃过早饭,我肚子开始剧烈疼痛,王琳知道预产期就在这几天,很快联系了傅夜擎,叫了救护车。
到医院时我已经疼的根本说不出话了,我看见匆匆赶来的傅夜擎,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,有慌乱,他抓着我的手说:“安安,别怕,有我陪着你。”
我仿佛又看见了那个疼我,爱我的丈夫傅夜擎,可我想,这肯定是疼出了幻觉,是我看错了。
我被送进手术室,看着傅夜擎的身子被门一点点隐去,灼灼眸子一直盯着我,我兀自笑了,傅夜擎,我多少次想问你是否有一瞬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