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搭理嘉音,那清冷的目光就盯着我,我笑了笑,将酒杯放在桌上,语气冷了几分:“良心?唐潜,难道傅夜擎没告诉你,我初安连心都没有吗?在我爸跳楼那一刻就没了。”
这话出去,整个包厢更加静默了,唐潜也就沉默了,点了一支烟坐在角落里独自抽着,包厢里找不到开始玩乐的气氛,嘉音勉强将气氛重新挑起来,后来也不知唐潜什么时候走的。
我坐在沙发上没动,这一场聚会本就是看在嘉音的面子上才来,当然,心里还有点私心,我倒想看看这三年里,还有谁记得我初安。
气氛嗨起来,我点了一支烟抽着,嘉音在我身旁坐着,讶异道:“初安,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个?”
我盯着手中的烟,扯了扯嘴角说:“这可是好东西,不错。”
以前的初安哪里会抽什么烟,就连喝酒都是只是意思意思,那时候我可是一心想着要做一名好妻子啊。
嘉音咽了咽口水,估计想着我这变化也不算很离谱,陪着我掏了一支烟来抽,用手肘捅了捅我问:“对了,你刚才说的未婚夫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人?”
我歪着头看她:“我觉得你应该先解释解释你家那口子怎么回事?什么时候结婚的,我连个信都没收到,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