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的母亲也是得了尿毒症,我心想,应该没这么巧吧。
查到这个人之后,我当天就去了医院,根据思慕给我的信息,找到林秀文住的病房,听护士说她前天刚刚做了化疗,我敲门进去的时候,林秀文正闭目休息,嘴里轻微发出痛苦的呻吟着,面上也是布满痛苦之色。
患了三年的病,病痛已经将她折磨的脱了人形,我记得当年我去我爸公司见过她,虽然四十多岁的女人了,保养的跟三十出头似的,是一个很有韵味的女人。
听见动静,林秀文微微睁开了眼睛,见到我这么一个陌生人进来,从最初的朦胧一下子清明了,疑惑地打量了我半天,应该是想起我是谁了,眼里掠过惊诧还有一丝慌乱,带着不确定的问:“初小姐,你怎么来这里了?”
因为病痛的缘故,她说话声音很小,很慢,那声音里那一丝颤抖让我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因为病痛。
害怕,慌乱,这让我有点奇怪,就算初家倒了,她是我爸生前的秘书,见到我也不应该有这些表情才对。
我走上前一步:“林秘书,冒昧来打扰,实在抱歉,只是我心里有些疑问,恐怕只有你能给我答案。”
闻言,她的神色有些不自在,目光闪躲着,我这还什么都没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