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心里特别不舒服,明明傅夜擎犯下大错,个个都来指责我。
汪东骏说:“杨嘉音她那哪里对我掏心掏肺了,她就是母老虎,给她两天好脸色,转眼就忘记姓什么,脾气暴躁,一点女人的温柔都没有,我早就想离婚了。”
“你被打的时候,是谁冲上去的?你们男人果真没有一个好东西,那天估计换做别的女人,肯定会站在旁边无动于衷,也就嘉音那傻子冲上去。”
汪东骏不想提嘉音,挥了挥手:“得了,我说不过你,你跟傅夜擎怎么回事,我也不管不说了,我就看热闹好了,不过以后也别再我面前提杨嘉音那个母老虎。”
一路将车子开了回去,汪东骏将我扔车后座的解酒药塞我手里:“任务我完成了,这药你最好还是吃了,别跟自己赌气。”
盯着手里的药,想着他车钥匙还没还给我,刚要问他要车钥匙,他坐回车里说:“借你车一用,总不能让我走路回去。”
也是,这么晚不好打车,也就没计较。
药我还是拿进去了,在客厅里倒了一杯水吃了两颗,上楼将自己狠狠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,脸埋在被子里,刘嫂见我回来这么晚,在门外敲门:“初小姐,我给你煮了点宵夜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