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两人走后,我给嘉音竖起了大拇指:“你这脾气,真是够辣的,难怪汪东骏这么怕你。”
汪东骏口口声声说嘉音是母老虎,那不就是忌惮吗?
座位已经湿了,我们两人换了位置,重新点了咖啡。
嘉音放下包说:“我早就看这两人不顺眼了,一个让人恶心,一个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,只是泼一杯咖啡,没揍两人就不错了,你也是,怎么坐着任这两人拿捏。”
我笑说:“我这不是算着你会来,有你在,哪里需要我动手,而且跟两个脑子有病的人计较,很累,我也嫌麻烦。”
嘉音白了我一眼,手趴在桌上凑过来八卦道:“快说说,你跟傅夜擎这闹离婚是怎么回事?我这匆匆赶过来,替你赶走两脑子有病的人,怎么也得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。”
“你难道不应该先安慰安慰我这受伤的心?”我瞪了她一眼,摊摊手说:“你都已经得到消息了,我还有什么可说的,就是傅夜擎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,今天开庭却放我鸽子,带着佳佳去临市出差了。”
嘉音意味深长的看着我:“初安,你完了,这次你真的完了。”
嘉音这话说的我心底有点儿发毛:“怎么就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