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各种利益,想洒脱都不行,这沈映蓉要是不在乎那些了,傅夜擎坐享齐人之福,只要不是傻子都乐意这么干。”
“嘉音,到底谁是你朋友,你这帮谁说话呢。”
“我实话实说,跟你分析现状啊。”嘉音笑道:“难道你没听出我的意思?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?离婚不离婚,有那么重要吗?不就一张破纸,要真想做什么,能约束你什么?”
嘉音的话让我恍然大悟,只要不跟傅夜擎没离婚的事挑破,我完全可以当它不存在,如嘉音所说,离了又如何?没离又如何?
我何须在这件事上跟傅夜擎争,让他牵着鼻子走。
当初冲动的诉讼离婚,其实终究还是因为我的骨子里太传统了,我若是有嘉音这思想的一半,何须这么苦恼。
我举了举面前的咖啡与嘉音的碰了杯,弯了弯唇说:“听美女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,受教了。”
“多谢夸奖。”嘉音双手端着咖啡杯有模有样的谦虚起来。
我们相视一笑,嘉音抿了一口咖啡后说:“其实这些话思慕也是知道,只是他不好跟你说吧,毕竟你想做什么,他都依着你,哪里敢教训你半句,对了,你家霍思慕最近怎么没见到。”
“他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