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时她半倚靠在墙壁,我经过时,她自嘲一笑:“初安,你现在是不是特别高兴?”
我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,淡淡地说:“没什么高兴不高兴,郑家的产业,不管女儿再怎么优秀,也终究是要嫁给别人,继承权还是得由男人来,自古以来,传宗接代是女人的事,延续香火却是男人的事。”
我确实没什么特别高兴的,因为我的父亲,跟郑国荣一样,他百般宠我,却没打算让我进入公司,因为在我爸心底,他的继承人,是在外的儿子。
在另一种程度上来说,我跟郑美慧又是相同的。
郑美慧微微惊了一下,旋即眼里透着一股狠劲,那神情,跟郑国荣真是如出一辙,狠狠地道:“郑家的产业我是不会让它落在别人手中。”
有郑美慧这句话,我估计以后郑家得鸡飞狗跳了。
我没再说什么,径直回了办公室,郑国荣不在,看来我还得在郑氏待几天了。
下午我接到思慕的电话,他终于处理好了那边的事要回来了,思慕回来,我很高兴,可想到那晚跟傅夜擎的错乱,我竟然有种对不起思慕的感觉。
沈映蓉之前说邀我一起去听沈初涵的演奏会,她还真给我拿来一张门票,想到那天在静吧与沈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