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学校,家里就有一名保姆照顾着林秀文。
保姆开了门,问我是谁,当时林秀文就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,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,听到我的声音,让保姆不放我进去,我脚快,抵着门,看着客厅里的林秀文说:“林秘书,我今天能找到这里来,你觉得有些事还能再逃避吗?”
林秀文神色一怔,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忽然有些颓然地让保姆放我进来,我走进去,屋子里药味很重,很是难闻。
我走到林秀文面前,她眼睛没看我,手攥着衣角,情绪一时有点激动,我什么都没说,她眼里好似包了泪:“初小姐,你现在还来找我做什么,事情都过去了,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,也没多少日子了,你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。”
“林秘书,今天我不是为你们上一辈的情感纠葛而来,虽然我恨你,但相对的,我想你也很恨我,恨我母亲,这些如今说再多已经没了什么意义,我就是再不能接受,不也得承认你的一双儿女跟我是姐弟吗?你们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,我却是最晚一个知道的,我有什么资格揪着不放?”我自嘲着说。
这段时间我没来找林秀文,一是不想惊了林希,二是自己想冷静一会儿,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这个让我母亲痛苦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