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也会说,不顾忌那些什么后果,只是想单纯的说出来。
沈初涵侧头看了我一眼笑说:“我以为你会问下去,这些年,压抑在心底的事一直找不到人倾诉,今天我倒是很想跟你分享。”
我笑了笑说:“乐意之至。”
沈初涵双手撑着栏杆,陷入某种回忆,她简单的叙述了那些往事,也就是她的父亲曾做了些伤害对方母亲的事,不过沈初涵的父亲后来也得到了惩罚,死于车祸,讲完这些,她偏头问我:“初安,若换做是你,你还会留在他身边吗?”
我一时不好去回答,虽然男方的母亲也没怪罪,男方也喜欢沈初涵,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明明没有沈初涵的经历,却跟她一样犯难了起来。
想了一会儿,我说:“那是上辈人的恩怨,应该还是给彼此一个机会吧,何苦为难了自己,我想你的母亲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。”
当时我给了沈初涵答案,但后来我遇到了相似的问题,却没人能给我答案,因为沈初涵至少得到了对方父母的喜欢,没有去计较,而我,连去补偿的机会都没有。
其实说到底,还是道德的枷锁束缚了我们,那套父债子偿的话延续千年,已经深入骨髓了。
我的话好似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