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弧度,我试探性地问:“以后我可以随时见佳佳吗?”
“想见佳佳?”他低沉的声音很好听,只是夹杂了一丝清寒,透着讥讽:“初小姐恐怕是忘了我昨天的话。”
傅夜擎的话让我一愣,我早知道傅夜擎不会这么好心的,他只是在羞辱我,让我开口,借此羞辱我而已。
心里一股愤怒,喉咙一阵酸涩,我咬着牙说:“那就当我没说过吧。”
此时跟傅夜擎再谈论佳佳的事等于是白说,我总不信傅夜擎真能让我跟佳佳一辈子不相见。
傅夜擎站直了身子,嘴角勾出一抹冷意:“还真是有自知之明。”
丢下这句,他转身朝民政局里面走,清寒挺拔的背影就像是民政局门口的那一棵青松,单手插兜,从我视线里一点一点走远。
心底涌起一浪又一浪的酸涩,心脏就像是泡在封存了万年千年的醋坛里,经过岁月,经过时间,空间的发酵,酸涩入了骨髓,让人挪不动步子,仿佛只要一动,全身都得散架了。
我睁了睁眼,仰望着天空,将眼眶里的温热逼退,手附在小腹上,傅夜擎,这就是我们的结局。
我一点一点的挪动脚步,跟随着那挺拔清寒的背影一步步走进民政局,这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