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孩子,只能重新去置办了。
这附近没有服装店,得坐公交车去两公里外的一家商场里买,收拾了一下,拿了包锁门出门,在公交车站牌等了一会儿就等来自己坐的车,上车投币,今天公交车上人挺多的,一个空座也没有了,我只能抓着座椅站着,每过一站都会上来很多人,我怕挤着孩子,将肚子朝车窗外面对着。
一个红绿灯时,司机将车子停了下来,旁边也正好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,目光在不经意瞥见车里坐着的人时,我的心跳速度骤然加快。
有一种缘分,能让两个人即使在茫茫人海里也能相遇,只是我不知道跟傅夜擎的是缘分还是孽缘,我看着小车里的他,这一个月来他瘦了,侧脸更加削瘦,轮廓分明,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,仅一眼便让人心里胆寒。
这一个路口停的比较久,傅夜擎正好接了一个电话,也不知道打电话的是谁,又说了什么,只听见傅夜擎暴怒道:“找不到就给我把蓉城翻过来,一个大活人我不信就这么蒸发了。”
他是在找我。
鼻尖忽然一酸,悲戚来的太汹涌澎湃,就像是一场龙卷风,让人无法抵制,眼泪如一颗颗珍珠掉落,坐在身边的一位大妈好意关心道:“姑娘,你这怎么了,怎么好端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