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开来说,有时候沉默,是最好的一种自我麻痹方式。
沈映蓉听到嘉音的话,将手上的毛巾往盆里一扔,溅出水花来,目光瞬间变得冰冷,盯着我的肚子站起来说:“你的孩子是夜擎的?不是霍思慕的吗?”
我没有去回答沈映蓉的话,嘉音说道:“怎么,你这么气急败坏的干什么,你以为在这里当老妈子伺候傅夜擎他母亲,傅夜擎到时就能接受你,就你这点小计俩,连会所那些女人的三分之一都比不上,你别在这里挑拨离间,初安会跟傅夜擎好好的,你愿意在这里伺候着就在这里伺候着吧。”
沈映蓉想说什么,嘉音的手机忽然响起来,她看了眼对我说:“初安,是傅夜擎打来的,我们还是先回去吧。”
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,傅夜擎肯定在找人了,这个地方我们不能久待,必须回去。
嘉音没有接电话,也没挂掉,直接又揣回兜里,扶着我朝外走,我最后看了眼病床上的江秀琴,好好的一个人就因为我爸的自私在病床上躺了十几年,那一刻,我心里五味杂陈,沈映蓉并没有追出来,她比我更不想让傅夜擎知道我来过这里,她只是在身后说了一句:“初安,你没资格站在夜擎的身边,识趣的就自己离开,夜擎不会真心想要你,他只是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