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是在七月中旬左右,这天晚上刚洗好澡从浴室出来,肚子忽然疼了,一阵阵坠痛让我忍不住大喊了傅夜擎一声,傅夜擎本来是在书房里进行电话会议,听见声音立马过来了,此时我已经疼的在床上打滚,他面色一惊:“安安,怎么了?”
我艰难地说:“可能是要生了。”
傅夜擎愣了愣,立即说:“我马上送你去医院。”
傅夜擎拿了一件外套搭在我身上,赶紧抱着我去医院,此时夜里十点了,在路上我已经疼的满头大汗了,也感觉羊水破了。
不是第一次生了,有了经验也不那么害怕,只是这疼不管你生几次也是一样的疼。
傅夜擎焦急的开着车,连闯了几个红灯到了医院,抱着我从车上下来时,他放在我手臂上的手都是汗:“安安,别怕,有我在。”
生佳佳的时候他也说过这句话,只是为什么每次,最是甜蜜的时候,却又该到了分离的时刻。
怨憎会,爱别离。
被推进手术室时,我看到傅夜擎神情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外,幽远的目光一直望着我,他的拳头紧紧地攥着,不知道在那一刻,他有没有想过,再不分离。
有了第一胎,这二次生产很是顺利,进了手术室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