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上车的时候就开始叽里咕噜埋怨个不停。
我心里暗暗觉得好笑,心想如果这小子恰好碰上春运的话,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。
最后安小天实在受不了了,直接掏出一叠钱,把本来坐在他旁边那个人的位子买了,让他站一边儿去,自己躺下去,当成卧铺睡。
我看得一个劲儿的叹气,有钱真特么仍性。
小胖子体积庞大,我只坐了很小的一片地方,挤着怪难受的,而且满脑子都是事儿,根本就没有一点睡意。
到了后半夜,我有些尿急,就跑到卫生间撒了泡尿,出来的时候就站在车厢的连接处抽了根烟。
“小伙子,能给我散根烟不。”突然从旁边响起一个声音。
我扭头一看,是个瘦小干巴的老头,穿着一件样式古朴的暗绿色麻布袍子,皮肤皱巴巴的就跟枯树皮似的,正靠着车厢蹲坐在地上。
我连忙掏出一根烟递过去,“大爷,你一个人啊。”
我随后和他客套了一句,他结果,又朝我尴尬的笑了笑,我连忙又掏出打火机帮他点上。
“嗯,小伙子,你这是上哪儿啊?”老大爷吐出一口眼圈,笑着问我。
这老头生得慈眉善目的,总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