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谁也别怨,这是我的命,下辈子,我们还做兄弟……”
话未说完,志刚的手猛得一沉……
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哭泣,人悲痛到了一定境界,是哭不出声来的。
我感觉浑身力量都被抽空,靠着墙壁,缓缓瘫软了下去,胸口一甜,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。
志刚,是因为我而死的。
我紧紧把眼睛闭上,脑子里乱成一团,心头的悲伤和愧疚难以表达。
“张展宁!”
耳机哥走到我面前,“你一定要撑住,不能让志刚白死,我和志刚的感情,一定比你还要深,你懂吗?”
我睁开眼睛,看着面无表情,眼神无比坚毅的耳机哥,点了点头,道,“我懂。”
志刚的葬礼很简单,只有我们几个留在四川的天玄教高层参加,我们在市郊买下了一块地,地上有许许多多的墓碑,这些都是天玄较众阵亡以后的埋骨地。
最前边,是上官尘的墓碑,志刚紧挨着他。
当初的五个结拜兄弟,死了两个,一个失去记忆只有几岁孩童的智商,就只剩下耳机哥和侯小飞了。
那一天我们所有人都没有一人掉眼泪,因为我们知道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