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粮草官虚报后的数字,现在的粮草只怕连十天都已经维持不了。
慕华没有说话,他在等,也是再给皇上一次机会,希望皇上现在能明智一点以大局为重。
在京都内的皇上,早在一天之前,就已经收到了慕华的亲笔信,当初他留下粮草司,就是为了你给自己留一个后手,现在慕华打了胜仗,自然更没有理由在不给粮草。
“父皇,我倒认为这些粮草不应该给。”慕淳拱手道,“至少现在不应该给。”
皇上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慕淳赶忙解释:“上次禁卫军逼宫造反的事情,虽然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广平王,但是想必父皇清楚,论权利论狠毒,皇子之中除了他,没有人能做出此事,而且现在广平王又立一功,若父皇继续放任权力,给广平王可乘之机,只怕……”
看着皇上越来越难看的脸色,慕淳并没有在点明此话,而是话锋一转:“而且父皇若真是忌惮广平王的功高,现在正是除掉他的好机会,这次是儿臣愚见,还望父皇明断。”
自始自中,皇上都没有说话,但是慕淳的每一句话似乎都说到了他的心坎里,他心下已然有了决断,拿在手里的令牌也重新放了下去。
连赶了两天的路,施伶烟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