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,连忙一头倒在床上。
只是人上床了,却怎么也睡不着了。也不知道是因为想到明天要发生的事情太过兴奋还是怎的。
实在合不上眼,他便又将枕头下头的那个雪青色的荷包给翻了出来。
那日在茶楼,他虽然把荷包硬推给了慕皎皎,但后来还是又被她给塞了回来。用她的话说:“这个东西在你身上比在我身上有用,你留着吧!”然后就把东西往他手里一塞,再把他这个人都往后一推,自己便往车内一缩,让他根本就够不着。
红豆那丫头的反应个格外的利索,当即将帘子一放,对车夫道:“阿叔,走了!”
这车夫手脚也敏捷得很,立马就一甩鞭子,催动拉车的老黄牛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了。
所以,这药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。
诚如她所言,这药在他手上,的确用处要大得多。不过,如果她知道他利用这药做了这些事,不知道她心里会做如何想法?会不会嘲笑他太过幼稚,为了出气一口气把事情给做绝了?
他在这里辗转难眠,一直挨到五更天才浑浑噩噩的睡去,以至于错过了第二天一早朱雀大街上的好戏。
而慕皎皎这些天也没空去理会他那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