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棉袄。
他眉头一皱,方太医已经命人掀开了方宜修床帏的帘子。
“彭神医请帮忙看看,小儿这到底是什么症状,为何就是迟迟退不下烧去?某也试过您上次给寿王殿下用的烈酒擦拭身体的法子,依然不凑效。”如果不是这样,他也不会想到请彭彰来了。说不定这个人手里还捏着别的秘方呢?
彭彰一听这话,眉头便皱得更紧了。
他在床沿坐下,给方宜修把了把脉,便放开手。“令郎这个病其实不难治。只要用对了药,他马上就能好。”
方太医立马双眼大亮:“那就请彭神医赐药吧!”
“这个药,我没有。”
听闻此言,方太医一怔。“没有?”
“我真没有。”彭彰摇头道,“不过我想,你去朱雀大街上的慕氏百草厅里问问,他们的东家娘子或许能给你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