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,顿时也哭笑不得。“那个蠢货,居然在信上也对您以世伯称之?这要是给我阿爹知道,他还不打死我!他最恨的就是我们自己不努力,却拼命利用姻亲关系同别人套近乎。即便大家见面了亲近些,但书信这些东西却是必定要尊称的。可笑这人,对我们的关系了如指掌,却不知道我崔家的规矩,还自以为聪明的捏造了这封信。他本意应当是让您知道我是个不着调只知道钻空子的货色,却没想到一开始就让您认出了他这个赝品!”
“是说呢!拆开这封信,我一看称呼就察觉不对,再看内容,就更觉可笑。连忙派人去盯着那送信之人。只是那人行踪十分隐秘,而且看样子似乎另有牵头之人,我便没有急着将他捉拿归案。只等将他背后那条大鱼给牵出来再说。”王刺史也笑道。
听长辈这么说,崔蒲就放心了。“既然如此,那这件事就托付给世伯您了。我不插手,这等事情有个结果后您去信一份通知我便是。”
“这是必然的。居然有人胆敢在我治下玩这种勾当,污蔑朝廷命官,这本就是大罪一桩。结果现在,他竟然还敢伪造你的字迹来写信来蒙骗我,罪加一等。等我抓住了他,定要将此人严惩不贷!”王刺史义正辞严的道。
听他的说法,事情似乎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