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地方去,当地守官不亲自来接怎么行?要是这去的路上有个好歹,下官如何向圣人交代?”
这话是不是说,如果崔蒲两口子来接他了,那么路上再出事的话,那就是崔蒲他们的责任,与他无关?
河间郡王淡然笑道:“可是现在你也看到了,他们没空。”
“不过来接一趟人,一天的时间足够了,怎么会没空?之前他们在天长县时,左知府对他们是随叫随到,怎么现在轮到本府就不行了?他们分明就是在公报私仇!这样的不正之风必须遏制,不然要是给别人学了去,本府还如何管辖这偌大的扬州府?若是再有其他地方的人有样学样,那整个朝政都要乱套了!本府绝对不能允许这等事情发生!”周知府义愤填膺的道。
他心里的确是生气。
这次他被派到扬州来做知府,的确就是来给武立新保驾护航的。只要能确保武立新接下来三年不再生出什么大乱子,那么武惠妃就能动用手段,让武立新在三年后坐上扬州知府的位置。而只要坐上这个位置,那便是将在扬州地区中转的任何粮草盐铁等物都牢牢握在了掌心里,这对寿王日后的统治来说绝对是一大利器!
当然,除了要确保武立新不出乱子,他还得让崔蒲不要再在海陵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