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里哭穷了,还会给你钱吗?而且慕家是缺钱的人家吗?我气的是王家对这件事的不重视!他们在这么做跟打发要饭的有什么区别?”
王十七被骂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姐夫!”这个时候,只见慕皌皌跑了出来,施施然对他屈身一礼,“请姐夫你不要骂他了。王家的情况,阿姐早就已经和我说过了,我心里早有准备。现在,五百贯就五百贯吧,我手头还有一些私房钱,加在一起也可以把亲事办得热热闹闹的。等婚事办完后,我们只需要去信一封,告知他们这个婚礼的所有花费,看他们如何应对。若是他们补上这个差价,以后我自会以儿媳之礼孝敬他们。可如果他们视而不见,那就别怪我们以后也依照这个标准来回报他们了。”
“你瞧瞧,人家一个小娘子都比你有主意!”崔蒲对王十七喝道。再回头面对慕皌皌时,他舒了口气,“现在婚事既然决定在扬州举办,自然就是我们和大姐他们的责任了,哪里需要你一个小娘子掏钱?现在这个男人什么德行你也看到了,以后需要用你的私房钱的地方还多着呢,你先好生攒着吧!”
“姐夫你不要这样说他。王郎他也是逼不得已的。”慕皌皌又小小声的道。
崔蒲无力扶额。“好,我不说他了还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