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舒服罢了。结果慕皎皎却是将他发病时的症状说得一清二楚,那他还有什么好怀疑的?
“侄媳妇你真是厉害,才刚把了这么一会脉,居然就什么都看出来了!”而且还把症状描述得这么清楚明白,就像是她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。
“我说了,字如其人。您的字最后飘了,那么想必人也会跟着飘。不过幸而您生性沉稳,还一直压得住,所以飘得不是很厉害。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,您照我说的去做,保管您三日之后就能好了。”慕皎皎道。
“好,要吃什么药,你说!”张九龄连忙点头。
“药就不用吃了。您这两日想吃什么尽管让人做来,只管放开了肚子吃。别的什么都不要管了……对了,还必须有酒!正好我那里有几坛好酒,回头我叫人给您送来,您就随便喝。什么时候把酒都喝完了,什么时候您的病就好了。”
“这是个什么道理?”张九龄父子都很不解。
慕皎皎便道:“你这病其实就是阴阳不交。说白了,就是您有一颗矢志报国之心,心中也早为此做出了诸多打算。但因为奸人所害,那些打算全都付诸东流。多年的期盼就此化为泡影,您心中不甘,却又无能为力,也就是所谓的心有余而力不足。而病情之所以会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