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本官就放她一马,让你们这对可怜的鸳鸯双宿双飞去。”
他说得满是怜悯,可那看着曹姝的眼神却不怀好意。
可想而知,如果曹姝这次委曲求全跟了他的话,那么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得极惨。
“庚帖我这里没有,上次放在府衙里头被火烧了。但那次牛黜置使他们都亲眼看过,他们可以为我作证!”邱山便道。
戴子昂连忙就摆手。“话虽如此说,但当时我们也不能确定庚帖是否出自曹长安之手。这个证本官不敢做。”
陈君弼也是如此说法。
崔蒲和牛仙林没有说话,但也没有站出来表示支持他的意思。
邱山登时急得满面通红:“你们当时明明看到了,怎么现在却说不能作证?”
“这个证我们是真不能做。不然,你再拿出别的证据来?”牛仙林一脸温和的对他建议。
“别的证据?”邱山眉头一皱,随即又面放红光,“我知道了!我这里的确还有几封家父和曹长安之间的来信,心里也提及过这门亲事!”
说着,他就拿出两封信来呈上去。
这是两封再平常不过的书信,只是曹姝祖父和邱神医之间闲话家常的工具。不过其中一封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