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冷喝,便袖子一甩,“走,提着他,见河间郡王去!对了,再多准备几根绳子,以防万一!”
“是!”
相较于韦刺史而言,裴经略使的打扮就低调多了。他不过穿着一件半旧不新的常服,花白的头发也只是松松一挽,便匆忙出去了。
到得河间郡王跟前,他便带着儿子一起跪下:“下官有罪,请郡王责罚!”
“裴经略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?本王这次是请你和韦刺史一起去看戏的。但怎么戏还没看上呢,你倒是就先演了一出给本王看了?”河间郡王浅浅笑着,双眼澄澈明亮,仿佛不涉人事。
韦刺史来得比他早一些,见状心中便带上了几分得意。
这个裴经略使,他也就当着自己的面能摆摆上官的架子了。瞧瞧现在,到了河间郡王跟前,他还不是软得跟条狗似的?
这就更坚定了他和河间郡王走到一起去的心。
冷眼瞧着不知为何小心翼翼的裴经略使,他乐呵呵的道:“裴经略使你这是做什么呢?郡王好心请咱们去看戏,你只管安心赴宴就是了。可是现在看你的表现,怎么倒像是要给郡王找茬似的?”
也就你还以为真的攀附上了郡王,还在这里傻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