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左右将他带回去躺着。
李七郎君却突然窜到他跟前:“我听人说姓崔的又立大功了?而且还是军功,是不是?”
“是。”李林甫耐着性子点头。
对于这个如今病怏怏的儿子,他心中难免觉得有几分亏欠,因而也让他渐渐养成了在自己跟前有恃无恐的性子。要是换做家里的其他郎君,他们可没这个胆子这样直闯他的书房。
李七郎君闻言立马脸色大变:“阿爹,你可不能再让他继续升官了!这个人心思那么狡猾,手段又那么毒辣,谁知道给了他更高的官位他又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?他现在都已经足够引起朝野上下的瞩目了,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,圣人少不得要把他从地方调回中枢来。到时候,你的地位就堪忧了啊!”
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他一个黄口小儿,才做出多少成绩,就能威胁到我的地位了?”李林甫不悦喝道。
他比崔蒲年长近三十岁。即便现在崔蒲已经人到中年,但在他眼里已然和个黄口小儿无异。
不过,李七郎君有一句话说的没错,那就是——崔蒲这个人实在是太能干了!怎么每到一个地方,他都能做出让人眼前一亮的成绩来?多少人一辈子就靠着一个功劳活下来,他倒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