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消息,却根本无动于衷,也没派人去将自己这个远房侄子接过去照料。天寒地冻的,史云又一个人生活不便,竟是活活冻死在去找史思明的路上了。
这个人的心狠手辣,可见一斑。
崔蒲听了她的话,当即重重点头。“那还用说吗?如今我好歹也是得两方刺史看重的人了,他又岂会不抓紧机会同我交好?更别说我长安那边也是有人脉的!”
“那我们叫人把他们的东西都送回去吧!”慕皎皎突然道。
崔蒲立马点头。“好!就应该这么办!这边关才人辈出,大都是我敬仰的大英雄。但唯有这两个,我单是看到他们的名字就觉得恶心!无缘无故的,他们派人送来厚礼,必然是有所相求。谁知道他们求的是不是祸害军民的事?反正我是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。”
慕皎皎点点头,便将小四儿叫进来,吩咐他将那两份礼物都退还回去。
小四儿一脸苦相,但还是乖乖答应了。
转眼年关过去,便到了天宝五年。
照例,大家又要互相走动吃春酒。
崔蒲和慕皎皎往河西节度使那里走了一趟后,便坐在府上等着别人来拜访他们——终于,在外混了十五年,他们好歹算是混出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