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这个恶人,帮他减除这些树干上的坏枝了。”
“那你这棵树上的坏枝不是更多?你何时打算给你自己减减?”河间郡王突然又掉转话头。
话题转换如此之快,李林甫的脑子还没跟上来呢,就听河间郡王到:“就在今年上半年,你第三子在朱雀大街上强抢有夫之妇,逼得人家破人亡,这根坏枝你剪了没有?今年六月,你胞弟一百贯钱买下了曲江边上一座酒楼,一百贯钱啊!曲江边上的一座酒楼,一个月赚的钱都能有一百贯了吧?这根坏枝你剪了没有?还有前两日,我府上厨娘出外采买,偶遇你府上大管家之子,他竟是当街调戏厨娘。厨娘言辞呵斥他,他竟自称自己是中书令门人,在长安城内天不怕地不怕,我这个哑巴郡王在他眼里算个什么东西?这根坏枝你又剪了没有?还有……”
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情抛出来,叫李林甫额头上冷汗直冒。
“郡王殿下,下官知错了!”他赶紧大叫,以免河间郡王再扔出更多对他不利的消息来,“那些孩子年纪小,不懂事,仗着下官的身份为所欲为是有些的。是下官御下不严,让他们做错了事。只是下官以前太忙了,没空理会他们。现在既然知道了,下官回去自会好好罚他们!”
“好好罚?那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