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到郡王府内,他们一群大男人又是过五关斩六将,好容易才杀到了新妇子的闺房。
再被新娘子身边的大娘子小娘子们折腾过后,崔蒲才终于得以进入新妇子闺房行祭雁礼。
等到终于将慕皎皎的手握在手里,崔蒲的眼泪都快下来了。“不是都有了一次经验的吗,可为什么这一次我还是觉得这么艰难?”
“你后悔了吗?”慕皎皎轻声问。
“当然没有!”崔蒲当即摇头。
两人双双过来拜别父亲,现在坐在上位的是河间郡王与慕宥。龚氏早在两年前已经病故了。
虽然是第二次送慕皎皎出嫁,慕宥依然激动得热泪盈眶。河间郡王就镇定多了,只是再仔细看看,就能发现他的身体挺得太直了些,还有那双放在边上的手,正死死攥着衣角。如果把衣角从他手心里拽出来,肯定已经都湿透了吧?
照例还是那些教导的话,现在却是两位父亲一人说了一遍。
慕宥和河间郡王都认真的说了,慕皎皎也认真的听了。然后,她才和崔蒲双双离开。
当跨过门槛之际,慕皎皎清楚的听到慕宥小声道:“别哭了。大喜的日子,落泪多不吉利?”
“谁说我哭了?我才没哭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