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眼。
不过因为屁股上有伤的关系,二郎君这些日子只能趴着。一直这么趴着,太难受了。可只要翻个身,又会碰触到屁股上的伤,二郎君立马又疼得哭爹喊娘。因此在养伤的时候,二郎君几乎都没有怎么好好睡过。
睡不够,他那脸就别提多可怜了。哀怨得跟个小媳妇似的,看得李氏心里越发的故意不去。
她悄悄去找了慕皎皎,想求她再给二郎君弄点药,慕皎皎却道:“就该让他疼一疼!女人生孩子可比那还要疼得多,我这样已经是对他从轻发落了!这件事你别管了,这就是我给他的教训!”
李氏抖抖唇,最终还是低下了头。
回到自己的院子,她也就只能越发小心的照料他,以期用这样的法子来弥补弥补他。
不知不觉,李氏去佛堂念经的机会少了许多,她一天里大半的时间都用在陪伴二郎君身上了。和二郎君说说话,引导他说说话,这样才能将他的注意力从屁股上的伤痛上移开,让他觉得好受一点。
二郎君养了两个月,才终于可以下地行走了。
而两个月后,李氏腹中的孩子已经四个月大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日听着阿爹阿娘说话的缘故,这个孩子特别的活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