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骁的心,因为她这句话,忽然被轻微地蛰了一下,疼意很快散去。
言欢:“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诊所门口的时候有没有想过,若是我今晚出了什么事情,你会愧疚吗?”
“我身上的钱都给你交了医药费,剩下的连打车都不够。”言欢自嘲地笑了一下,“陆远骁,你要是真的觉得和我结婚委屈了你,可以离---”
‘婚’字还没出口,陆远骁倏然伸出手,捂住了言欢的嘴。
言欢眨了下眼睛,毫不犹豫的张口,就着他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心就狠狠咬了下去,直到口腔里传来腥甜的味道,言欢才松口。
“消气了吗?”
陆远骁没看自己冒出血珠的手心,只是看着言欢,潋滟的桃花眼眼底蕴着些许的复杂,“要是没消气再咬一口。”
言欢撇嘴,“我又不是狗。”
“言欢,”陆远骁说,“陆家没有离婚的先例,只有丧偶。”
言欢偏头看了看窗外静谧的夜色,“反正你创造的先例也不少了,再创造一个不是轻而易举吗?”
离婚这个念头一旦衍生出来,言欢觉得自己一颗心被扎的鲜血淋漓的疼,可是长痛不如短痛。
陆远骁……他永远不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