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里的刺,又挑不出来。
所以他们没有再吭声,病房里安静得很。
汤有些烫,我一勺勺吹凉了才喂过去。
薛度云一直盯着我,那眼神就像是在这一刻对我有了一点新的认识。
薛伯荣和温碧如走了,我看着薛度云说,“我是不是不该进来,毕竟你们父子难得相见。”
薛度云没回答我的问题,只是灼灼地望着我。
“沈瑜,你知道吗?当你不再因为外界的阻力而退缩的时候,你整个人就像是发着光的。”
我失笑,“发着光?观音吗?”
喂完汤,他握着我的手时,发现了我手腕上的伤疤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他皱起眉头,语气有一丝紧张。
我说做饭的时候烫的。
他立刻严肃地说,“以后别亲自做饭了,请保姆,或者去外面吃,都行。”
我觉得他有点儿夸张,笑着说,“做饭被烫不是很正常吗?因为怕被烫就拒绝做饭,难道也因为怕摔跤而不走路吗?或者怕受伤而拒绝爱情?”
事实上,在经历过与何旭的失败婚姻以后,我确实有一种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的感觉,但是薛度云就像一块磁石,吸引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