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薛度云请她吃饭。
薛度云倒也爽快,立刻就打电话在酒楼里订了一间包房。
叫杜忻一起去,她婉拒了。
南北主动给我们每一个人倒酒,她给薛度云倒的时候我收走了杯子,对她说,“他胃不好,不能喝酒。”
南北手中的酒瓶子都举了起来,微微一僵后,忙,“度云哥,你胃又不舒服了啊?”
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,我觉得一个“又”字充满了心机。
“那你喝水吧,我让服务员给你倒杯热水。”
她真是表现得既懂事又贴心还主动,好像她才是这张桌子的主人。
薛度云说,“没事。”
气氛一直没有冷场,因为南北总是抛话题出来,大多聊起以前的事,还总提到南溪,连大家都尴尬了她还偏偏一副无害的笑容。
若说她无心,我傻叉才相信。
黎落偷偷在我旁边咬耳朵。
“小鱼,这要注意了,一朵白莲花正在向你靠近,你可小心着点儿。”
吃一半儿的时候,南北说,“度云哥,呆会儿你送我一程吧,我想找一家偏远一点的招待所,酒店太贵了,住也不是一天两天,可住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