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夫人任何的意见,我更没打她,没骂她,也没摔东西,你信吗?”
我的语气还算平静,但我内心有多渴望她的信任,我想我的眼神已经流露了出来。
可他没看我,沉默了一小会儿,只说,“现在把人找到最要紧,南北虽然来过南城两次,但那是很小的时候,她对南城不熟。”
他对她的担心真的不是一点点。
这种时候我当然没有闲情吃醋,他说得对,现在把人找到才是最要紧的事。
冷静下来,我分析当下情况,说,“不如问问卓凡,还有许亚非,她毕竟跟他们还算熟,再者,去酒店问问跟她一起排练的那些选手,南北人生地不熟,她只有可能去这些地方。”
薛度云终于看向我,应该是觉得我说得有道理,立刻起身抓起车钥匙往外走。
我没顾着脚上的疼,也赶紧换了鞋子跟着上了车。
车子开在路上时,薛度云分别打了电话给卓凡和许亚非,他们都说没见过南北。最后我们去到南北曾经住过的的那个酒店。
我们站在门外,几个姑娘站在门内,她们都表示没有见到南北。
站在最里头的那个姑娘明显有点儿心虚,我认出她就是趴在洗手间门口听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