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我的。
当然,我走的目的不是想让他担心,我只是想静静。
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的事,好像每天都很忙碌,我没有时间去思考,其实我和薛度云之间早在南北出现的时候,就慢慢地在发生变化。
我和他的婚姻就像是本就不坚固的围墙,再大风一吹,就很容易倒塌。
爷爷把我安置在上次我们来的时候睡的那个房间里。
想起那一夜,其实那时候我对这场婚姻还是有着很大的憧憬的,所以才那么情不自禁地就把自己交付了。可是事情往往都不会朝着想像的方向发展。
我关了机,切断了一切联系。
第二天,我看许亚非没有要走的意思,就问他。
“你不要上班吗?”
许亚非正拿着扫帚帮爷爷打扫院子,听我这么问停下抬起头,笑着说,“我调休,人不是机器,也需要调整的,正好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没事的时候我把复习资料拿出来,正好爷爷和许亚非都是医生,不懂可以向他们请教。
人说现在这个社会,没有手机真的会死人的。
我实践了一下,没有手机并不会死人,我每天复习,累了就和爷爷一起打理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