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怕死,一直紧紧抓着他的衣服,估计早就被甩下去了。
不知道跑了多远,只觉得我浑身都被吹得僵冷如冰块。
最后车子在一个山脚下放慢了速度,车头一拐,突然往山上爬了去。
这条路很窄,大约三四米宽的单行道。路上的积雪有脚印和车轱辘的痕迹。
车子一爬坡,车头就抬了起来,我身体重心往后仰,为了不掉下去,我只好一只手拽着他的衣服,一只手扶着屁股下面的车架子。
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?”我盯着薛离的后脑勺,恼怒地问。
寒风送来薛离的一声轻笑,“去看雪景。”
山路弯弯绕绕,一路上去车轱辘打滑了好几次,简直走得心惊胆战。
一群机车队跟不怕死一样,引擎的声音伴着笑声,吹口哨的声音,以及他们男人之间粗俗的对话。
“薛离,你快放我下来。”我徒劳地喊。
薛离当然不理我,到了山顶,车子终于停了下来。
我觉得整个脑袋都吹木了,跟打了麻药似的,脸皮都失去了知觉。
“枫哥。”薛离突然喊了一声。
我睁开被风吹迷了的眼睛,看见江枫正斜靠在不远处的一